叩叩
2022.05.06 Fri
※任调♀，很想当然的段子
[1回]
调律者的哭声很低，杨任推开门，手机屏幕的光打在申公豹脸上。
“你来了。”申公豹起身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我有事要出去一趟，豹豹我的位置就让给你了～”杨任不自在地想闪开身子，熟悉的视线向他射过来，他朝那个方向望过去，调律者吸了吸鼻子。
“杨任……”她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你来了啊。”
“发生什么了？”他应该在被叫过来前看一眼的。
“啊～”她按下暂停，“没事没事！我刚刚在看电影！”沙发发出响声，调律者握住他的手，牵引他走过去。实际上杨任不需要这份体贴，电视机明亮的影像模糊地透过了他的眼罩，他没有抽回手，问调律者：“不开灯对眼睛不好？”
“嗯……”调律者低着头，他想象她躲避的神色。比如她偷懒被文殊抓到的时候，做了危险的事情被他发现的时候，他就会想象。尽管调律者努力和她的师兄们学习了如何故作高深，现在她还是生硬地岔开话题，“你有没有看过这部片子啊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调律者偷偷观察他的表情，她忍不住把手握紧了一点。保持距离和室内明亮她一个都没做到，阴影没能让她看得很清楚。
“你笑了吗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笑一下比较好。”她引导他坐下，继续品鉴这个世界的网络热门电影。沙发下陷的程度和他想象中的一样。
石矶的处女作，女娲满意的作品。
杨任熟悉的声音在屏幕里。调律者的手按在纸巾盒上。他转过身，观察她。他不必做这个动作。
调律者吐出一些毫无意义的拟声词、一些含糊不清的句子，她时而同他靠得很近，时而退到沙发的角落里。杨任靠的是感觉。
最后她把纸团丢进垃圾桶里，和他说：“真精彩啊！
“我在的世界做不到这样啊～～”
“啊……”
“像这样的法术，”她小心翼翼地在掌心制造出花朵，“还有石矶……哎呀！忘记让豹豹找机会给我弄一份签名了！”少女懊恼地拍了下脑袋。
“石矶……”杨任说，“那样很危险。”
调律者稍微瞪大眼睛，杨任敏锐地察觉到空气的变化，调律者说：“但是，我从没体会过。”
杨任伸出手，他摊开的手掌让调律者愣了一下，随即她把手放上去，继续自己没有说完的话。
“杨任，我在那个世界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高中生。”
调律者在说什么，“名师一对一辅导”？杨任无法不在意故事的走向。
石矶扮演的角色倒在血泊之中，美丽而又脆弱，与这个世界的她毫不相干。
那个世界呢？另一个世界呢？他忍不住想。他一直在做心理准备，调律者猛地被他攥紧了手。
“啊⁉”
他的力量有些大了。
“抱歉。”杨任低下头，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，调律者说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该提起你以前的事情的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
不存在的视线透过了调律者的身体，从那里面又能看见什么呢？
“你在想什么啊？”她好像察觉到他在看她。
“我在想……屏幕的另一端。”
调律者安慰他：“石矶在这里面很好，不代表她在外面就很好。你以前不好，不代表你现在不好啊。你现在可好了～”
杨任无奈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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